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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师专访第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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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师简介:孙建平,参加浙江美术学院赵无极绘画讲习班,1993年参加中央美术学院第七届油画研修班,1994-02担任天津美院油画系主任,2002-03担任天津美院造型学院副院长。现任天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天津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

设计观点:强调画面的“社会性”

个人荣誉:作品《独臂的北飘艺术家》参加中国油画写生作品汇展;  
作品《水磨房》《初雪》参加中韩画家交流展;  
作品《清华国学五导师》参加2008·北京国际双年展;  
作品《中国奥运第一人—张伯苓》参加2008·奥林匹克美术大会;  
作品《晚清思想启蒙先驱—严复》参加拓展与融合—中国现代油画研究展。


纳金网:

据了解,您也是天津美术学院毕业,能和我们聊一聊您学生时代的故事吗?

孙建平:

在80年代的时候,咱们学校还没有硕士学位授予权。当时的院领导和油画系一直在努力争取,把优秀的人才招进来充实教师队伍。所以一直想获得硕士学位授予权。我记得我当时考的是在职研究生,考研之前其实我就留校当老师了。很多先生他们一直在为了争取我们学校的硕士学位授予权而奔走。因为当时我们油画专业还没建系,当时叫油画教研室,负责人叫周光玠,周老师他自己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生。和中央美院的领导都很熟,所以他一直奔走京津,经过商谈协调,最后定于84年可以先招第一批(研究生)由中央美术学院授予学位。有了研究生,证明自己的实力后,再争取硕士点。我有幸成为第一届研究生,我们毕业时的那个毕业证、学位证都是中央美院的。盖章是靳尚谊院长签名。记得当时来主持论文答辩的是中央美院的闻立鹏和韦其美先生,我也由此认识了两位德高望重的油画家的老前辈。之后,我编的一本书《现代素描肖像》,由韦其美先生写的前言,给我鼓励很大,我在2008年举办的“清明·拜谒我的先贤祠”的画展,闻立鹏先生也给写了文章力挺。

纳金网:

学校的校内课程就是一些比较基础的课程,例如写实的绘画训练。现在有一个现象,有的学生有一种特别浮躁的心理,就觉得说更多的人喜欢油画表现、水墨写意,他们觉得如果在前期进行这种硬性基础写实训练对于之后的创作性思维是有牵制的,对此您的看法如何? 

孙建平:

这个问题我也确实考虑过,因为我自己曾经负责过研究生部,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我们油画系研究生招进来,在一年级这个阶段,基本上安排一年的基础课。当然这个“基础”怎么理解不尽相同。这些年招收研究生外语要求很高。所以好多自己本科的学生考不进来,考进来的多是外地师范学院一类的学生,他们的基本功基本不高。所以当时在第一年对那些基础课程训练比较重视。由于学生水平不整齐,但课程训练要求三年都得保证毕业能会创作。

研究生的教学怎么搞,尤其是第一年的“基础”如何补?确实应该研究。

我当多年的油画系主任也一直思考学生的基础教学怎么搞,我一直反对那种所谓的“由浅入深,由静到动”的逐步增加难度的基础课,学生第一年石膏,第二年画活人,先画头,再半身,再全身,第三年画人体……,我觉得我们的教学一直在教学生“塑造”形体,而不接触“创造”。到毕业了,学生只会抠素描,不会创造。我觉得学生一入学就要加强“画面构成”课。要会画“大”场面,而不是只画“一个头”,“一朵花”;并且,开始就应该能画“活”的,“动”的。因为我自己对我的两个儿子,他们在12岁我都给他们搞过个人画展,我也给他们做过试验,我给他们搞的展览有200多幅油画,从小让他们关注画面的构成。

我在研究生部时,专门安排了一个课,“从强化色彩训练,到建立个性化的语言”。这个课实际就是“人体油画速写”课,因为人体是最难的,人体是最丰富的,但要求学生半天就要画完一张,这里有两层要求,一是练习色彩,二是逐步建立个人的语言体系。这第二层要求才是我的本意,就是用大量的作业来训练研究生的个性语言。我要求同学两周完成训练。其实我就是把当时参加赵无极班体会到的强化色彩感觉运用进去,因为这个课,要求半天画一幅,贵在“速”,“速”迫使学生在写生过程中尽量从大形人手,抓住对象主要的东西而无暇顾及无用的细枝未节,有利于培养学生从整体出发的概括整合能力。“速”还能多次地反复实践认识过程,而达到潜意识的自觉状态。另外,“速”则量多,量多可以促成质变,可以自然流露出画者的各自相异的取向。可以心态放松,一幅不成再画一幅,利于大胆实验和创造,反而容易产生佳作。可以通过大量的习作实践,逐渐摸索形成个性化绘画语言的雏形,完善自己的风格追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价值取向,慢慢地找到自己的一个风格初步倾向。这样我感觉这个“基础”必须要上,但就是怎么上的问题,不是说都大学本科毕业了,还让他们画几何形体那种基础。

纳金网:

现在写生,大多数学生因为经济条件好了电子产品易得,直接拿相机拍好了回到住处直接对着照片画,您怎么看这个现象?

孙建平:

这种现象我感觉是个不好的现象,现在好多学生,有相机了,上课不着急了,上课不好好画拍了再画,是学习不到真东西的,骗老师也骗自己,其实根本就是骗自己。这个不管怎么样,画画得有自己组织归纳的能力,这个能力不能靠电脑的图片。当然,对于现代化的科技手段,不能不利用。现在我也利用电脑的技术,去年我学会了PS,我现在也会P图,因为我画的历史人物他都是历史的碎片,靠PS可以把零碎的图片组织起来。现在我画的是《京派文人在北京的聚会》,这个聚会,在座的有沈从文、朱光潜、林徽因、梁实秋、朱自清、周作人等等。我根据历史的资料,了解到他们的脉络关系,把他们安排恰当。安排画面人物布置设计构图。

纳金网:

之前看了一个网上采访,您说您画的这些文人题材,可能用一年的时间画,三年时间去阅读、去掌握一些知识然后再去画,我就想问您对现在美术学院的学生学养的积淀有什么看法。因为现在有个现象,理论专业的人画画很少,学造型的同学他们对知识的积累不够重视,我想听听您的看法关于知识的积淀与绘画之间关系。

孙建平:

我感觉包括学理工的,原来那些包括钱学森那一代老的科学家,都是学理工的,但是国学基础都有。有个水力专家,他甚至还出过诗集,包括那个林徽因的老公梁思成,他父亲是梁启超,国学基础都比较深厚。我就感觉归纳人文的知识会对一生绘画设计、理论产生深远影响。学绘画、设计这种理论修养很重要,随着对这些知识的深入了解,知识面变广。这些自然都会有回报,在以后设计、工作都会显示出来,你不重视将来就会吃亏,谁重视就会有回报。我感觉这个东西很简单,包括冯小刚那一代导演,徐克、张艺谋都是学过美术的。反过来绘画要是没有文学的基础也是不行。其实像我们画一张画跟导演一样,比方说我把每个人搁在哪个位置都是有道理的,废名当时在30年代是个新秀,他是周作人的学生,我给他位置搁在这儿都是想了半天的,他可能就坐在这儿,朋友喊他的时候他从这站起来。朱光潜、沈从文在这,旁边是萧乾,因为这个活动是当时的天津“大公报”负责的,他们俩在大公报是文艺周刊负责人,大公报每年评奖、聚餐、探讨。这群人分三组,右边这群人都是“新月社”的余党林徽因、梁实秋、等,他们都是徐志摩这个圈子里的人;中间这个圈子是“苦雨斋”的朋友们,他们以周作人为首,早期周作人没“附逆”时还是京派文人的灵魂和领袖,后来好多人像是俞平伯,张中行,好多老先生都是他的后辈。左边的是北大的冯至,梁宗岱都是文学评论家或诗人。都是考虑很多才决定放在那里的,改来改去,九朽一罢。如果没有历史的知识和对人的理解你不可能画出来的。

纳金网:

艺术理论家邓平祥先生在评论您的画时,曾说过您的画最大特点是有“现代性”。在里面,您理解的他所谓的现代性是什么?现在的学生如何在画中探索属于他自己的精神?

孙建平:

“现代性”跟“当代性”不一样,“现代主义”是指从塞尚到杜尚这一百年来西方绘画艺术的发展经历。现代性更多指西方的一些流派从古典主义挣脱出来,后来一直发展到印象派,表现派,野兽派,立体派最后走向到未来派甚至发展成抽象派。我们中国的艺术缺失这一环,就比如说中国没有经历过资本主义阶段,所以有些人认为需要补上商品经济这一环……。我也是在弥补。“当代性”则不太强调语言了,强调观念,画里面的穿插的思想比画的如何更重要。

我自己现在有时候也很矛盾,以前追求表现派,追求大刀阔斧,写意磅礴,现在好像退了一步,画得越来越老实了,或者说“内敛”了。这从画表现到画写实并非是退步,我现在画这一组组的文人群体,并不是为了强调个人的表现手法,而更强调画面的“社会性”,其实是为了让更多人看懂。当然,有时候做点肌理,追求一种沧桑感,也吸收了当代的许多流行语言,比如像里希特那种表现历史沧桑感的效果,但更多的是要传达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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