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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成先生,从小就爱涂鸦、爱幻想,在处处充满限制的时代,经常梦到自己是一只鸟,在天空自由翱翔。长大后,天生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接受工程学的教育,养成一丝不苟的习惯。因此,他将生活中涌现的灵感,透过机械的语汇,展现在每项作品中。
作品《DAMO 达摩》
相传达摩面壁苦修佛法九年,因其屹立不倒,尊称为不倒翁。 Damo曲线间流露沉稳感,诚如达摩大师洒然挺立于山间,坚毅而不拔;可调式灯罩的设计,与不倒翁摇动仍立定于原地的概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Damo不仅于居家环境中散发静谧光氛,更展现其沉稳而内敛的生命力。
问1:产品背后有不同的设计初衷与理念,在不同的呈现下,又共享相同的基因。身为设计总监,每年决定推出的产品会直接影响到品牌整体印象。,整个从设计发想到决定产品的过程,秉持的核心理念为何?
张:产品的表现与设计师本身的个性、想法,生活体验有很大的关联。我是直线条、随兴而处,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而这也很直觉地影响我对于产品设计上的思维 –「 简约、俐落、不多于 」。
例如,一条流线即能代表的意象,就不会有另一条的存在,所以,每个设计从概念到成品,是一段漫长而且不断修正的旅程。
陈昭成先生作品《桌灯》
问2:当时是什么样的初衷动力,让你坚持只做自己的设计?
张:创立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我,只有脑中的概念跟手绘草图。当时从事仿冒品大量生产,的确是有很多商机,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理念,选择走自己的路。
幸运的是,第一盏设计灯UFO 在当时无论外型或是结构,都是新颖的想法,尽管一度因为资源不足,必须在产品外型上妥协,但我后来还是坚持想要的原样。以结果论来看,这份坚持是对的,我想,这对我后来无论环境好坏,还是坚持自己理想,有些许影响。
近几年随着全球化变迁,我们越来越能轻易地接触到国外的顶尖设计,相对的,我们也能让自己的设计力与文化,宣扬到他国,这对亚洲的设计来说是偌大的助力。
独特、有竞争力的好设计,自然会被市场接受,而这就是我们这块SEED种子品牌,不断努力的方向。
问3:简单线条的东西,虽然俐落好搭配,不会抢掉空间主体,然而有时却容易沦于不实用;此外,制程上的困难度其实也更高,要如何让产品达成简约俐落,同时也把握到使用需求的平衡呢?
张:我想,一个好的产品,不应该是单纯为了设计而设计。所谓设计的原动力,就是当我们生活中,感受到物品本身使用功能的不足,开始找原因,思考解决方法。希望用新的设计把这块不足补上,让它成为舒服好用的东西。这是为什么一路以来,我一直强调「实用」的原因,如果一件作品只是美,毫无功用,那便是艺术品而非设计品了。
灯饰设计是很复杂的产业,涉入的知识不仅是单纯外型设计,还有许多电学、机械结构上需克服的问题。办公室里的每盏灯,我每天都会摸摸看,自己亲身当使用者,对我而言,没有真正零缺点的设计,产品诞生的那天开始,就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让自己转换设计师的角色,才能有使用者的思维,进而发现盲点,做出更好的东西。
作品《GLACIER 冰河》
厚实的透明玻璃,就像冰河时期时冷艳的冰川,光影层层反射出晶透耀眼的光芒。清透的加厚玻璃加上亮白烤漆金属内反射罩,让GLACIER闪耀着现代感十足的绚丽,简洁流畅的外型虽小,却依旧光彩夺目。
问4:综览全系列产品会发现,许多都有调整结构的功用,会有这样的巧思背后有着什么样的考量吗?
张:这跟我出身是机械背景有很大的关系。
台科大求学阶段的长时间训练,让我具备机械工程师的思维,看到一件产品时,无法不去注意其本身的结构问题。因此,我会想将我的智慧结晶付诸于产品之中。另外,市面上玲琅满目的设计,要如何创造产品优势与独特性,也是很大的考量之一。
生活其实可以很简单地就经由一些小巧思,达到赏心悦目及功能的目的。不过同样的,每个部分皆有其存在的目的,而非画蛇添足。
以吊灯DOME来举例,当初考虑到使用者在灯吊高的情况下,容易有眩光的问题,因此才在灯泡底部加上一个可移动的灯泡盖,让使用者能在舒服的情况下使用器具,也能轻松更换灯泡。
另外今年新品系列里,询问度很高的LALU+ 吊灯,可以从「一」转「十」的十字性结构,就是顾虑到每个人对光亮度的需求不同,单纯地用餐情况下,也许长型就够,但若是有在桌上工作等光照需求量较高的情形,将吊灯转为十字,让光照集中,就能简单达成使用目的。
还有,我们有些人家中餐桌其实是圆桌,而非长型桌,十字形的吊灯,就很适合放在大圆桌之上,也不会太暗。
陈昭成其他灯具作品欣赏
ZEN 禅 (方)
禅,是一种先放下才能得到的境界。 「禅」壁灯以几何型的白玉玻璃与古铜壁盖构成,无忧无碍轻挂墙上,宛如进入禅定的僧侣。似有若无的存在,却散发着温厚而真实的光。
ICE 晶采
點亮北極光,感受冰雪反射所有可見的亮,彷彿置身於北方國度。溫暖的色溫與冰塊的外表相調和,體驗冬季風情的同時也溫暖您的心。晶采系列含桌、壁、吊、吸頂燈。